送餐:駕駛員承擔風險。平台獲得了回報。

還有Nicole Jao和Coco Gao的其他報道。

在中國龐大的城市的街道和小巷中,四處奔波的送餐司機變得司空見慣。

該國約有一半的互聯網用戶(通常位於市區)於2019年上半年在線訂購外賣(中文)。隨著用戶增長放緩,兩個主要參與者將重點放在獲利能力和訂單增長上,而推動者則受到了影響。

該市場實際上是一個雙頭壟斷者-中國科技巨頭美團點評和阿里巴巴的食品配送部門Ele.me的規模已經超過了規模較小的企業,並擁有600萬註冊的快遞公司。

Ele.me在一封電子郵件中告訴TechNode,他們有300萬註冊駕駛員,而美團表示在2018年報告中僱用了270萬駕駛員。

美團應用上的招聘廣告,誘使司機每月賺取13,000元。 (圖片來源:TechNode / Coco Gao)

美團通過高興,驕傲的司機和標語來宣傳職位,強調高薪潛力。但是廣告忽略了工作的一些關鍵細節-保險

實際上,激烈的市場競爭和缺乏勞工法規催生了統治駕駛員生計和工作條件的演算法。

絕大多數的送餐司機是在兩種勞工制度之一下工作的。眾包的中寶送貨員只需註冊平台即可隨意取貨。由於對公司沒有合約義務,他們的工作日程更加靈活,但沒有工傷保險或社會保障。

這些平台還與中國各地的公司簽約,以充當正式僱用司機的勞資中介機構。這些工人遵守固定的合約並提供一次送貨服務,並通過承包商獲得正常的工作時間和訂單。

總部位於香港的非政府組織《中國勞工通訊》(CLB)的研究員艾登·周(Aiden Chau)表示:「即使他們簽訂了勞動合約,但其中許多人卻沒有社會保障,而且常常面臨」拖欠的工資」。該組織使用媒體報道和社交媒體帖子來繪製中國不同行業和地區的罷工圖。

低工資,進一步下跌

根據CLB的罷工圖,罷工的最常見原因是工資未付或工資減少。該非政府組織從中國社交媒體和當地新聞報道中收集有關罷工和事故的數據。此後,TechNode在10月份審閱的許多帖子都從微博中消失了。

南京的美團司機在2019年6月5日向警方解釋他們正在抗議工資下跌。(圖片來源:Weibo /紅塵迷失了我的你)

司機幾乎沒有法律權利要求更高的賠償。周說,在2019年春節之後,司機注意到他們的工資下跌了。

由於每張訂單的工資較低,中寶司機必須工作更長的時間才能達到收支平衡。僅要求身份證明的司機Liu告訴TechNode,「現在工資太低了。我受不了了。」

作為自由球員,北京的丁磊(Ding)每天從早上7:00到下午11:00輪班12小時。像中國許多勤奮的送貨員一樣,丁在周末和節假日工作,但認為他的工作量處於中等水平。他說:「有些司機的工作時間是從凌晨5:00到上午11.00。」

香港中文大學對2018年45位駕駛員的調查發現,他們平均工作了12.4小時。

司機還指出,承包商有時會拖延工資或拖欠工資。 9月12日,河北省北部大約24名Ele.me快遞員在5月至8月之間沒有領到工資後提出抗議。

丁先生每天完成30到40筆訂單,每月收入11,000到13,000元人民幣,按行業標準來說還不錯。 TechNode在非正式的街頭調查中發現,食品快遞員平均每月可賺7,000至8,000元人民幣。

與其他國家不同,這些零工經濟工人的收入與白領工人相同或更多,位於上海的營銷和電子商務諮詢機構AgencyChina的研究和戰略負責人Michael Norris告訴TechNode。根據官方數據,2017年上海和北京的平均工資約為8,000元人民幣。

但是司機花了很多錢在匯款上,以養家。擁有六百萬人口的外賣勞動力主要來自80年代或90年代出生的農業工人。對於許多人來說,與外地和工廠的辛勤勞動相比,從事外賣食品的工作要有吸引力得多。

公司發言人告訴Ele.me,該計劃已啟動一項倡議,旨在「對我們的物流供應商進行嚴格而定期的評估,以保護快遞員的權利,並提供服務熱線(10105757),快遞員可以通過該熱線分享他們的反饋意見,以幫助我們更好地監督供應商。」 TechNode。

Ding等驅動程序可跨多個平台工作,包括美團,Ele.me和點評快遞SF Express。但是美團正試圖通過鎖定工人來改變這種狀況。CLB的Chau說,該公司已經啟動了「忠誠度計劃」。他繼續說:「如果您不參加此忠誠度計劃,您的訂單將會波動或減少。」

美團點評拒絕TechNode對此文章發表評論的請求。

速度超過安全

這兩個領先的平台通常承諾在30分鐘內交付產品,並為達到這個目標而向快遞公司支付更多費用。延遲履行訂單可能會給駕駛員帶來罰款,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可能會收到更少的訂單。

Chau說,司機們抱怨計算距離的演算法已經改變,使他們不可能縮短交貨時間。一位微博用戶說,Ele.me利用行人路過的距離來鍛煉時間,促使中寶工人罷工於7月9日。

由於時間緊迫,駕駛員經常違反交通規則。他們騎在人行道上,沿著錯誤的方向駛向街道,並開紅燈。

苛刻的期限和較低的工資迫使中國的送貨司機承擔風險

Ele.me司機說:「您知道送貨員騎摩托車的方式,就像他們對生命一無所知。」 「這並不是說我們不在乎自己的安全。我們必須謀生,所以我們必須著急送餐。」

上海警方報告稱,2019年上半年道路交通事故大幅上漲,其中80%以上涉及送餐工人。

即使在惡劣的天氣條件下,丁也不會放假。 「我們必須工作並謀生。我每天都在工作,即使在大雪和大雨中,」他說。

在八月的一次颱風中,一名上海司機在雨水中行駛時死於觸電死亡。 Ele.me司機說,如果他們在極端天氣事件中沒有工作,該平台會威脅他們罰款,每張訂單額外收取0.80元人民幣。

作為快遞員,丁先生在他的四年中僅發生一起車禍。他撞到了一個不專心的駕駛員的車門。丁最後還是住院了,儘管他說那是次要的。幸運的是,有過錯的駕駛員支付了丁先生的損壞和醫療費用。

並非所有的司機都如此幸運。 Chau說,由於缺乏正式合約,他們「被視為為公司提供服務,因此,一旦發生事故,就不會被視為工傷。」他補充說,他們的受傷沒有工作保險的保障,他們必須自己支付治療費用。

一位發言人告訴TechNode,Ele.me已經建立了一項計劃,為所有註冊的駕駛員提供保險。他說,該計劃「發現了快遞員在日常工作中可能面臨的主要風險,以及低息貸款和其他收益。」

反擊

司機們正採取工業行動和抗議活動進行反擊。根據微博的帖子,他們的主要抱怨是減薪,未付工資以及管理工作的演算法的變化(全部為中文)。

美團司機於2019年4月24日抗議杭州減薪。(圖片來源:Weibo /我是誰維沃)

CLB數據顯示,此類罷工數量在2018年達到了56起,高於2016年和2017年的10起。今年到目前為止,CLB已報告全國範圍內發生了45次罷工,在7月份,送餐司機佔全部工業活動的12%。

罷工通常涉及不到100名送餐司機,儘管有些罷工人數更多。

CLB的Chau說:「也許並非所有抗議活動都是有效的,但他們肯定會學到一些東西,如何組織,如何與政府打交道。」通常,司機會在當地的公司辦公室里放下抗議,等待管理層聽見他們的聲音。

Chau說:「過去,客戶服務人員會告訴他們,這只是計算機的計算。」 「當他們與管理層交談時,管理層會說這是公司的政策。他們會知道這不是一些中立的數學,而是管理層決定影響他們生活的決定。」他繼續說道。

駕駛員有時會竭盡全力說服同齡人參加。周說,有罷工者砍傷他人輪胎以防止其工作的案例。

勞動力也在以更加令人滿意的方式聯合起來。司機們於2017年2月在上海普陀區建立了一個網路,以連接來自全國各地的五個送貨司機工會。當時當地媒體報道說,全國有400名工會會員,僅佔總勞動力的一小部分。

在中國,只有全國工會聯合會才被認為是合法的。所有工會都必須隸屬於國家級機構。

工會旨在保護工人的權利並提供切實的服務。工會司機伊武在2018年1月表示:「當我們遇到委屈,面對困難並尋求幫助時,工會將是我們的堅定支持者。」普陀工會組織福利活動,包括交通教育研討會,據當地媒體報道報告。

Chau說:「由於司機被聘為獨立承包商,他們認為更改演算法非常困難。」

但是工會組織在保護勞工權利免受中國食品配送巨頭的侵害方面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Chau說,他們只是「紙上工會」,這意味著他們尚未為司機的不滿做出任何賠償或改變政策。

資訊來源:由0x資訊編譯自TECHNODE。版權歸作者Eliza Gkritsi所有,未經許可,不得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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